「哥哥要和大家去釣面很大的肌肉猛男嗎！我也要！好詐哦有好康的都不揪！」鏡羽捧著臉著。「啊啊，體力無窮的體育系男人也很棒呢！哦哦，苗婷這件好可愛哦！我喜歡這件黑的！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啊？要找我們哦？妳的腦被我打到壞掉了哦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」鏡雨皺起眉頭。「為什麼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和那個淫蕩白癡去的話，說不準整個海灘上的男女都會被我們搞上哦？然後你們的畢業旅行就變成愛趴了，這樣也沒關係嗎？還是被調教成被狂的苗婷小很樂意啊？」鏡雨穿著一件白襯衫，挑著眉冷嘲熱諷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嘻嘻……哈哈哈！」苗婷摀著嘴發銀鈴般的笑。「我最喜歡看鏡雨學長這種矛盾又為難的表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在國中每次都拿第一名的她，站在全校同學前接受獎狀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不要抱歉啦。我最喜歡宥朗專注的樣了，比誰都喜歡。席依發現這點的時候，我還很吃醋呢，因為有其他人發現你的優點了，無遮攔地好多事啊，明明只是上學期的事，卻好像過了很久呢。」

        還不能哭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說正經的，為什麼邀我們啊。妳沒有其他好邀的對象嗎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什麼！」

        只要看著你，就覺得自己活著。佳惠的手緊握著宥朗的手，直到宥朗慢慢放鬆，緊張消逝後，佳惠才捨不得地收回手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位置在哪呢？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嗯，這次我一定會拿到名額的。」宥朗也伸拳頭，輕輕碰了碰佳惠的拳頭。

        『謝謝鏡羽學姊，到時候妳可以跟鏡雨學長一起狩獵男人了。』

        宥朗喃喃說著，雙手不安地放在桌面上緊緊交握。

        穿著毫無蔽體作用的粉紅薄紗睡衣的鏡羽，晃著魅愛心尾巴湊到鏡雨邊，雙發光的緊貼著鏡雨的臉看苗婷的螢幕。

        『畢業旅行重點不是人數，我只邀想留回憶的人。』苗婷選好內衣後，坐在書桌前，把手肘靠在桌面上，巴輕靠手背，平瀏海的視線勾著鏡雨。

        『真的變成那樣也無所謂。不過鏡雨學長你不是傲的夢魘嗎？不會對手到擒來單純發的女人有興趣吧？』苗婷面無表、滿不在乎地說著。『啊，鏡雨對男也可以當被動方，說不準鏡雨學長對於沙灘上的肌肉健將更有興趣？』

        「滾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就不懂你們人類，什麼畢業旅行，不過就是人生中不到十分之一的時間認識的人嗎？留這種回憶又有什麼用？玩的開心又有什麼用？我從來沒有答應過同學去什麼畢業旅行，憑什麼這次我就會答應？蛤？」

        鏡雨像是吃了一記悶棍似的，不興地撇開臉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對男女交往不熟悉，我也沒有多餘的自信認為自己能撐得起遠距離戀愛……所以，抱歉……」

，佳惠。如果之後順利的話，我可能不會在臺灣吧，我還是想照我的想法，去海外求學，去了解更多其他種生活在人類世界的狀況，唉怎麼說才好、我希望用自己的雙好好看看這個世界的樣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的位置，在這裡就夠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佳惠眨著潤的瞳孔，許多回憶閃過腦海。

        作文題目是『我的夢想』的那次模擬考，她交了白卷。

        鏡雨不耐煩地用穿著拖鞋的腳踹開鏡羽。把妹妹驅趕後，鏡雨嘆了氣，若有所思地盯著苗婷，苗婷似乎這陣對鏡雨的個也有所掌握了，沒有促，只是靜靜地自己的事等待鏡雨開。

        ＊

        佳惠強忍著幾乎要奪眶而的淚，笑聲來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怎麼，我們只是打過幾次炮，妳就暈船啦？」鏡雨揶揄地恥笑著。

        父母的職業很穩定，對這樣的叛逆不聞不問。

        佳惠搖了搖頭，黑的長直髮隨之晃動，黑框鏡後的黑瞳柔和地回應宥朗窘迫的視線。她把手掌放在宥朗緊握的雙手上，輕輕地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想要什麼？

        家庭優渥，看似幸福滿，她卻什麼也不想，在那張志願表上，自暴自棄地填上了這座不好也不壞的大學。

        『我沒有打算邀其他人。』苗婷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『我們都沒有，你很清楚的，鏡雨學長。』苗婷優雅平穩地說著。『選一個讓自己輕鬆自在的朋友，再合理不過。』

        在褚兄妹的透天住所，鏡雨正倚靠著陽台的欄杆，望著夜空，和手機那頭的苗婷講著視訊電話。電話裡的苗婷是全的，正一邊在房間裡試穿內衣一邊講電話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嘿嘿，剛好呢，我們要辦畢業旅行哦，宥朗要不要一起來呢？」

        鏡雨連珠炮似的說個不停，苗婷一開始只是聽著，漸漸地忍耐不住，嘴角現變化。平常面無表、如陶偶般的臉龐，綻開了宛如女孩般純潔的笑容。

        還不是最後，還不可以哭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如果學期又沒申請上，可不饒你哦，要全力以赴哦！」佳惠擊拳的動作，敲了一宥朗的手背。